高寒现在和冯璐璐闹别扭,如果出现个第三者,没准儿可以催化一下。
“高寒,工作怎么可能是受苦呢?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在你的眼里,我的工作就这么不堪吗?”冯璐璐觉得自己被看轻了。
“呵,”冯璐璐苦笑了一下,“高寒,你不用这样挖苦我。是,我无亲无故,只有一个女儿,也许某天我突然死了,也不会被人发现,这就是我的生活。”
冯露露目送着他离开,见他的车子在街角拐了弯,她抱着孩子顺着马路一直向前走。她并没有进小区的门。
她弯着腰,手拿的毛笔笔直,写出来的字吧嗯,不咋滴,但是姿势还是很亮眼的。
冯璐璐站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,她想着要不就把孩子叫醒,让她先站一会儿,自己把门关上。
“……”
她这是在无声的抗议啊。
昨晚他和她磨到了很晚才回去,现在还不到七点。
冯璐璐这一病足足病了三天,在昏睡的这些日子里,高寒日以继夜的守在她身边。
只听小朋友有些灰心的叹了口气,“那好吧,那妈妈我可以请明明和他爸爸来家里住吗?”
他目光直视着白唐,一副审问的架势。
“就住附近,台湖村居。”
这个没趣的家伙!
高寒只需要用点儿力气,冯璐璐便推不开他。
念念拿过一个杯子蛋糕,便直接朝阳台跑了过去。